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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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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草一下手就沒有一絲停手的意思,久川他必須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但是很多人都不知情,同學們也好,其他老師也好,他的父母也好都是對此事毫無所知的人。上條當麻是第一個挺身而出站在被打得已經快要失去知覺的久川身前的人,他雙手張開攔在仕草的跟前道:“老師,夠了,在這樣下去,他會死的。”上條的表情中更多的是不忍,還有就是疑惑。仕草懶得解釋那麽多,調查的事情她已經全權交由一方通行了。她也沒有想到如此傲嬌的少年會那麽爽快地答應下來,不過這對她而言絕不是件壞事。仕草的原話是“我要的不是他犯罪的證據,而是這些成品,讓人變成喪屍的這些東西才是最主要的。找到了就打電話給我吧,我會讓他在第一時間見證自己的東西被毀滅的那刻,沒有比這個更能打擊那自以為是的少年的方法了。”

仕草無視上條,想要繞過他繼續攻擊久川,但卻被另一個好事者攔下。那就是上條的好友兼多重間諜的土禦門,他的笑容有些苦澀道:“老師,夠了吧喵。”掙開他拽住自己的手,仕草猛地一腳將其踹倒在地而後則是將同樣阻擋自己的上條也打倒在一旁。仕草走過去揪起久川的領子,冷冷地笑道:“吶,你不會以為這麽簡單就完了吧。你所做的還不及這的萬分之一呢。”久川從仕草的眼中看到了殺意,第一次直面自己的死的他不禁露出了恐懼的表情。這在仕草看來就像是個玩笑,自稱是造物者的人竟然害怕死,可笑至極!準備再給他一拳的仕草再次被土禦門拽住了手,除了他還有上條他用力地抱住自己的另一只手臂。話說這些少年們為什麽這麽喜歡多管閑事,看了眼久川,他那樣子也不可能在攻擊了。說到底他現在已經被自己打得連北都找不到了吧,他和他所制造的喪屍不同,有著清晰的意識。除此之外,他也能感覺到痛,他的表情在自己的不斷攻擊下漸漸地扭曲起來。那瓶藥看來只是讓他有了喪屍的力量,但是卻未剝奪他作為人的各種感官。

“剛才大意了呢,沒想到老師竟然會連我們這些無辜的人都不放過呢喵。”土禦門一手拽住仕草邊說邊分開她的註意力,而另一方面自己則在發動魔法。而上條則是開啟了一如往常的說教模式,很是不忍地看了一眼久川他對著仕草義正言辭道:“為什麽,為什麽要做到這一步。就算他真的做了十惡不赦的事,也不能如此。老師你難道感覺不到他的痛麽。”撲哧一聲,仕草不禁笑出了聲。她用力甩開兩人,之後一腳將想要逃離這裏的久川踹倒道:“上條同學,你真的很善良呢。說出這樣的話還真是讓作為老師的我覺得欣慰呢。”邊說著仕草踩在久川的身上,讓他無法逃脫。看了眼講臺上一直扮著吉祥物的摩可納,仕草的笑意全無,冷冷地說道:“摩可納,長刀。”很快摩可納將長刀從異次元取了出來,扔給了仕草,這一幕讓趕來的老師們和教室裏嚇得已經忘記逃跑的學生們都瞠目結舌了。土禦門的瞇起雙眼,他以前並沒有發覺仕草有什麽不對勁,還真是失策了呢。拔出長刀的仕草,將其指向了久川的腦袋,她的目光卻停留在上條的身上道:“少年,你聽說過等價交換麽?”上條還有其他人都不是很明白為什麽仕草突然將話題轉移到那一方面去,在上條楞神時土禦門接話道:“老師的意思是這家夥做了的事和他現在所承受的痛苦就是等價交換麽喵。”仕草瞟了眼久川,再看了看土禦門那自信的臉,她否定道:“不是如此,他所做的和我這幾拳根本不能同年而語與。剛才上條同學也說了吧,就算在十惡不赦,懲罰到此也可以結束了。那麽我問你們,如果他在你們所不知道的地方將人類作為實驗材料,大量制作喪屍,那麽是不是該死呢?”聽到這番話後,眾人不禁倒吸一口氣,怎麽會有這麽可怕的事。久川的父母聞訊也趕了過來,一進教室卻聽到如此駭人聽聞的話,他父親想也沒想就駁斥道:“我們的孩子怎麽會做這樣的事。”母親在一旁也拼命點頭著,她很難想象一向乖巧的孩子會如此的惡劣。

仕草低笑著,她是在嘲笑著這些身為父母的無知,連自己孩子的本性都不知道的笨蛋。她用長刀在久川的臉上劃開一條口子,之後解釋道:“他方才被我打傷的地方已經在慢慢愈合了,而現在這條口子也是如此,這就是喪屍。只不過他只是個半成品,還真像他這個膽小鬼的所作所為呢。”所有人都楞住了,他們很想反駁說仕草是錯的,可是鐵證就在眼前。久川大叫了一聲,用力推開仕草奔向自己的父母。之所以仕草沒有阻止他,就是因為她知道久川想要做些什麽,她早就料到了。久川向自己的父母露出了獠牙,他的內心深處最為痛恨的莫過於他們!見到自己的兒子變成令人驚恐萬分的喪屍模樣的夫妻兩,全身徹底脫力,一個不註意竟摔倒在地。雙眼充血,嘴角留著血絲,表情猙獰的兒子,張開了嘴雙手狠狠摁住自己的父親。他的父親試圖要推開他,但是無果,就這麽被他咬碎了皮膚。母親在一旁大聲叫喊著,幾乎到了聲嘶力竭的地步。

看了眼要上去阻止的上條,仕草嘲諷道:“怎麽這次準備扁他了麽,你還真是個容易看清的人呢。”上條的憤怒已經不能遏制,他大聲斥罵仕草道:“為什麽不去阻止,你的話一擊他就倒了不是麽。為什麽要放任他?”仕草走向久川經過上條的身邊時,輕聲說道:“偽善者。”他只是堅持自己的正義,卻看不到世間的正義,這樣的人才是最為麻煩的存在。勾住久川的脖子,順便一刀將他父親解決後仕草就這麽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將他強行帶了出去。土禦門本想發動的魔法也因為事情的發展實在是超出自己的預料,他連敵人都已經無法分清了。門外的老師和防備隊員也因為久川這個冒牌人質的關系都無法動仕草分毫,只能眼睜睜地目送仕草離開。

“我恨他們,是他們讓我走到這一步的。都是他們的錯,哈哈哈哈!罪有應得!”讓他帶著自己到他的秘密基地——久川的實驗所,位於他住所後的空房。到達此地後,他就像是打開了話閘般開始說了起來。仕草對於他的話則是不置可否道:“少年,為什麽不再次推開我,以你的力量也是可以抵抗一下的吧。還是說一切都只是在假裝呢?”久川並沒有回答仕草的問題,而是開始說起和其毫無關聯的話來。“父母以前就拿我做實驗,為了他們的研究資料,幾次,十幾次,每一次都會有新的發現。身體上的針孔不下幾十個,他們到底是愛我還是愛著自己的事業呢。不過呢,我有燈就夠了,她是我的青梅竹馬,總能安靜聽我訴說苦楚的人。但是最後連她也離開了我,因為車禍,僅是這麽簡單的車禍而已。我為了父母做了這麽多次的實驗我都還活著,為什麽她就這麽輕易的離開了我。我不允許,所以我做了實驗,沒想到成功了。燈是我第一個成功品,我將她放在了房間的深處用鐵鏈鎖住她,就像以前一樣我還是喜歡向她傾訴。之後我就沈浸於這樣的實驗,我現在明白為什麽我的父母如此熱衷於此了,很有趣不是麽。把人類當做實驗對象,最有趣的事也莫過於此了。哈哈哈哈!”張狂的笑聲傳遍了他的房間,他的話只是更讓仕草肯定了這家夥僅是個變態而已其他什麽都不是。

“吶,所以一切都是我父母的錯,他們讓我愛上了喪屍實驗,我沒有錯不是麽。並且我親手讓罪魁禍首得到了制裁,所以呢。。。”他的話被仕草接了下去,她試探性地看了眼他道:“所以你沒有錯,我不應該殺了你,是麽?”久川拼命地點頭了起來,他抓住仕草的手道:“是啊,我不應該死。不應該的!我的能力低所以總是被欺負,父母卻不願聽我訴苦只是一味的讓我做他們的實驗材料,這樣的父母不應該受到懲罰麽?我是無罪的!”他一再強調這些,為的不就是求一條活路麽,不過他找錯了對象。將長刀再次指向了他,仕草的雙眸的顏色變成斑斕色,她說道:“讓你死個痛快吧,該說的全告訴你,讓你更為絕望一點才有趣不是麽。”久川被仕草的笑容所嚇倒,那種笑容是充滿惡意的,再加上她的雙眸的顏色,她真的想要殺了自己。“你不是救過我麽,當初把我從惡勢力手上拯救下來的不是你麽?這樣的老師是不會殺了我的不是麽?”一刀砍掉他伸向自己求助的手,仕草相較於他的大驚失色卻意外的很平靜道:“你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所以才喝了那半吊子的藥吧。以為我不會殺了你,所以你才會挑釁我。或者說我救你的時候你就知道我就是那個毀了你游戲的人,所以你趁我不備時在醫院向我發難。但是最後沒有整死我,所以你怕了。結果就是用半吊子的藥想要來跟我拼鬥,就算贏不過我你也認為自己能夠逃生。你的父母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如果我放過你,你則可以反打一耙讓我成為眾矢之的。而後者就是我不放過你,那你早就想好要犧牲掉你的父母。而這番臺詞也只是前者的補充,解釋說明再論證。很不錯的邏輯呢,但是你太小看我了,我可是說過我不會罷手的。”久川低著頭嗤笑起來,最後捧腹大笑道:“你忘了我還有一個王牌,殺了她燈!她其實也和我一樣,半吊子的喪屍。所以才會聽命於我,為了你我特地留到最後的。”啊,所謂的最後的王牌就在頃刻之間被仕草一刀砍倒了,這還真是滑稽的事。“知道為什麽我要說那麽多麽,就是為了讓你深切感受到瀕臨死亡的恐怖和絕望,看著你一點點崩潰的樣子還真是大快人心呢。”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強,燈是他制作的第一個喪屍,之後還用各種藥物加強了體力和自身恢覆力,但就被她這麽一刀給結束了。久川後怕地往後退了起來,他想要逃跑卻無處可逃。仕草則是笑得雲淡風輕道:“還有一件事一定要告訴你呢,你死後是不會自由的。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可是會一直一直纏住你的,你現在可以死個明白了。”隨著久川的嘶吼聲,他被仕草一刀砍倒在地,生命之火算是滅了。但是一切對他而言只是剛剛開始而已,那些靈魂會永遠纏著他的,直至永久。

之後的話,仕草一把火將久川的實驗所燒了,喪屍事件也算是告一段落了。結局就如同等價交換這個詞一般,久川的靈魂得不到安息;他的母親則是因為此事而瘋癲了,老師和同學們所受的打擊也不小。倒是一方通行和最後作聽到黃泉給他們帶來的關於仕草的消息後沒有那麽吃驚,前者只是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雖然心裏有些堵。後者的表情很是沮喪,基於仕草的不辭而別。人與人的相處雖有日久見人心,但是也有例外,至少仕草就是個典型。對一方通行而言,黃泉川也好,最後做也好,當然那個醜女人也是都是能夠很快讓自己適應的人。因此對於她的突然別離他們還是有些不舍的,只不過不知如何表達。而學園都市想要查清仕草的來歷也無從下手,因為這個人的所有資料都是虛假的。仕草的話則是如同謎一般的存在,整個從學園都市徹底消失,無法獲取她的信息當然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回到侑子身邊的仕草,無需多說什麽,一切的一切侑子都了如指掌。侑子一看到摩可納和仕草就擊掌道:“今天的晚餐是火鍋,摩可納我們今天不醉不歸!”興致勃勃的她讓仕草哭笑不得,她的得力助手剛回來就直接跳到晚餐步驟麽,好歹關心一下吧!侑子拿起酒看著仕草,依舊是一臉神秘不可測的樣子,抿了口酒她說道:“這幾天就好好放假吧,會有意外的好事也不定。”也就是說會有幸運的事麽,仕草仰頭看了下天花板,侑子這麽說一定不會有錯。難得的,仕草期待了下後幾天那所謂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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